【半全员向】在柯学世界里没有幼驯染是否是一种残疾?
警校组中心,萩松萩、景零景cpcb自由心证。沙雕救济向,有部分新兰,迫害赤井预警。
因为出场人多所以tag繁多,不妥提醒即删。
看完M25就想写,拖拖拉拉到今天报复性码完了,感觉未来一周都不愿码除了连载ing的额外内容了。
全文1w+,注意挑选观看时间。
没问题,以下开始:
———
【欢迎来到关东地区辩论赛场——】
【本场辩题为‘在柯学世界里,没有幼驯染是否是一种残疾’,本次赛事为特殊赛,全程维持自由辩环节,正反方队员由系统分配,但可遵从个人意志进行选择。】
【由于获胜者只有一方,在辩论陷入胶着时将依据众人意志改变获胜方式。】
【获胜方将获得一次抽奖机会,奖励随机。】
【综上所述,本次比赛全凭运气。】
莫名其妙被一道白光带到这里的众人十分懵圈,工藤新一下意识寻找发声来源,并且试图用科学的角度为那宛如UFO一样笼罩自己并闪现到这的情况作出解释。
一开始,铃木园子一脸惊慌地抓住了闺蜜的手腕,在发现环境不错、四周又都是认识的人后心大地拉着毛利兰找了把椅子坐下。
“等等!那里怎么还多了好几个风格迥异的帅哥啊!!”
这下她是彻底不害怕了,眼睛亮闪闪地盯向金发男人的身前。
赤井秀一把自家小妹拦在身后,眯起一双狼眸冷静地打量着四——
在看到某道身影时,他瞪大了自己墨绿色的狼眸。
……周。
“是教我贝斯的大哥哥!”
世良真纯从大哥身后探出头,兴高采烈地大喊。
我在做梦吗?
瞳孔地震地看着头顶光环、正在和波本对视的苏格兰,赤井秀一冷静地想。
而降谷零已经傻了,准确的说,他在看到自己那一脸茫然的四个同期加一个娜塔莉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死机了。
“……Hiro?还有你们……头上的光圈是什么东西啊?!”
一把抱住自家幼驯染的身体,确认了那温暖到令人落泪的温度后,他迟疑地伸手摸了摸那个光环,
“也是温热的,触感像玻璃……这是白炽灯管吗?”
他又转头看向开始互殴的爆处组,在松田阵平“你个蠢货居然不穿防护服!”和萩原研二“死得太早了啦小阵平!!”的叫嚣声里发出灵魂质问,
“为什么萩原头上有两个环?!”
正双手环抱着猛地扑进自己怀里啜泣的娜塔莉,伊达航屈尊纡贵,腾出一只手和降谷零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降谷。以及辛苦了。”
诸伏景光艰难地把自己的脸从幼驯染胸前拔出来——被抱得太紧他都快无法呼吸了——喘了一口气,一边轻抚降谷零浅金色的后脑顺毛,一边拍了拍勒住自己脊背的手,示意其放松一点,无果。
于是猫眼男人只好转动自己的脖子去瞄自己的同期,却在半途顿住,对上了某个熟悉的视线。
Zero现在没有提防他,所以……
莱伊果然是FBI吗?
“好久不见,莱伊。”他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发现自己被勒得更紧了。
“不许和那个FBI说话!!”
降谷零带着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彻底隔绝了两人的对视。
诸伏景光:“……”
他扭回自己的脑袋,再努力地将其转向另一边,把头拧得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演惊悚片的丧尸,才堪堪用余光对上同期们的视线,
“好久不见,班长、松田,萩原。你好,来间小姐。”
伊达航:“……”
伊达航不忍直视:“降谷,放过诸伏吧,他快把自己脖子扭断了。”
视线又往下瞟了一眼诸伏为了迁就幼驯染而半弯着的双腿,吐槽道,
“曲着腿不累吗?”
“起码我们现在知道了死亡状态也是不能违背人体构造的。”被打趴在地上的萩原研二碰了碰自己破掉的嘴角,倒抽一口冷气,“小阵平下手太狠了啦!”
下手太狠的某人冷哼一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那装可怜的幼驯染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
“所以你这家伙为什么有两个环?!”
望向出声的萩原研二,其余四人再次发出灵魂质问。
萩原研二:“……”
他摸了摸自己头顶,得意洋洋:“你们就是嫉妒!”
说着,半长发的男人握着光环的手晃动了一下,却“咔嚓”一声,直接掰下来一个光环。
“欸?!”×5
看了一眼除了某黑皮以外头顶都有环的同期们,萩原研二毫不犹豫地把手上那个丢给了降谷零:
“那送给你好了,不然只有小降谷没有,好像我们孤立了小降谷一样。”
“等等,萩原。他……”诸伏景光下意识想要制止对方说出幼驯染的真名。
仍旧不肯撒手的降谷零哼唧了一声,
“没事,组织已经覆灭了。”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而后嘴角牵起柔软放松的笑容:
“辛苦了,Zero——莱伊也……”
重见天日的脸再次被埋入幼驯染的胸膛,降谷零空出一只手按住他家Hiro的后脑,坚决不让对方说出某FBI的名字。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嗤笑一声:“叙完旧了吗?我们该关注关注四周了……”
空旷的辩论会场,那道机械声再度出现,打断了众人的发言:
【尝试抓取宫野志保……失败,修正个体名为‘灰原哀’,抓取成功。累计羁绊个体四名,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去除16周岁以下个体,剩余一名,抓取成功。】
“哐当”一声,身着白大褂的女孩和一位同样头顶光圈的女性凭空降落在地面,茶发女孩愣愣地和女性对视,漂亮的绿色杏眼骤然蒙上一层水雾。
宫野明美呆愣了一下,几乎瞬间就认出了自己的妹妹。她连忙抬手将冲过来的女孩抱住,泪眼婆娑。
被打断了发言的赤井秀一看到场中旁若无人抱在一起的两姐妹,剩余的半截话梗在了自己的喉咙。
“……这玩意儿还有《未成年人保护法》?”松田阵平十分不理解,“可是那个女孩怎么看都没有16岁吧?!”
“她和我卧底的组织有关,具体的之后再解释,虽然现在的身体确实只有8岁,但真实年龄已经成年了。”
金发的男人下意识回答道。
他们六个人已经分散成三组开始探索房间,降谷零握着疑似天使光环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脑子其实也没太转过弯来,只是身体和大脑还在条件反射地警惕和分析未知的环境,看得诸伏景光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所以我们都是被抓取来的,但是标准是什么?而且这个辩题非常无厘头,主办方——就把那个机械音叫作主办方吧,TA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降谷零本能地分析道,被身旁的幼驯染拉到大厅中央的圆桌边坐下,其他人各自叙完旧之后简单交流了一下,已经全部坐好了。
“我有一个推测。”
赤井秀一在灰原哀的警惕视线中朝她姐姐点了点头,没有打扰她们的意思。接着转头看向恢复了身份的小侦探,欲言又止了一会,
“标准很可能是目前位于关东地区的、和组织有关的人,以及他们所谓的‘羁绊个体’,但是这样的话铃木小姐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唯一认识在场所有人的工藤新一有些犹豫地补充:“可能是因为琴酒曾经试图狙杀园子,有一次他误把园子当成了叛逃中的雪莉。”
铃木园子瞳孔地震:“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不对,组织、琴酒和雪莉又是什么?!狙击?我原来差点就死掉了吗?!!!”
“园子!是不是那次电梯里,我记得你那段时间做了一个新发型,然后在乘电梯的时候有一颗子弹擦着你的头击穿了楼层按钮……”
毛利兰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忧心忡忡地看向工藤新一,
“那个组织就是前段时间日本公安联合英国M16、美国FBI以及CIA捣毁的特大犯罪集团对不对?你会变成柯南也是因为他们,还有那个叫我Angel的女人……新一,你到底瞒着我遇到了多少次危险啊?!”
说到最后,她眼里含泪,一拳砸裂了木制的大型圆桌,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如果再瞒着我,这个拳头下次就会落在你身上!!”
工藤新一浑身冒汗,赔笑着朝自己的女朋友疯狂道歉。
“喂,小侦探。”萩原研二显然回忆起了眼前的这对情侣是谁,朝工藤新一wink了一下,“我不是说了吗,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孩哭泣呢?”
他从口袋中摸出一颗糖——鬼知道那颗糖是怎么来的——递给了情绪激动的毛利兰,附带一方柔软的手帕,朝少女指了指自己的脸:
“还记得我吗,小姑娘?这么漂亮的脸蛋就不要弄花了,手也要看一看有没有砸出伤口哦。”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好几个没见过的人面前失了态,毛利兰红着脸接过糖果和手帕,不好意思地道了声谢。
工藤新一吃醋地切了一声。
铃木园子迅速从自己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中脱身,开始犯花痴。
那边,世良真纯非常热情地缠上了诸伏景光,试图从自己喜欢的大哥哥嘴里撬出一点有关秀哥的趣事。
“世良小姐,你好啊。”既然组织已经覆灭,诸伏景光也就放心地把自己的真名全盘托出,“不用叫我苏格兰了,我的真名是诸伏景光。”
“叫我真纯就可以了,我可以直接叫你景光哥吗?因为前几天认识了一位同样姓诸伏的警官。”
世良真纯完全把自己的亲哥抛在脑后。
“当然可以了,真纯。”诸伏景光笑着解释那就是自己的哥哥,并且如少女的愿讲了几个卧底时期的小插曲。
比如莱伊明明经常背着吉他却完全不会弹;大夏天趴在楼顶架狙还不肯扎起长发整个人热到烫手;喜欢的针织帽在撤退时不小心被队友勾破心疼到差点当场和队友打起来;半夜饿了起来加餐撞上任务结束的波本、两人结结实实打了一架,吵醒了睡着的他不说,饭没吃到还多了一身伤……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够了,苏格兰。”
而且针织帽才不是不小心勾破的,波本分明是故意的!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刚刚那点似有若无的沉重一扫而空。
“小诸伏一如既往地黑啊。”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感叹,撑着脑袋在那里接茬,
“不像体贴又帅气的研二酱,这种糗事我才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呢~”
“所以你就私下里拍了我们不知道多少糗照还一个不落发给除了当事人外的所有人是吧?!”提起旧事就来气,松田阵平给了自家幼驯染一个脑瓜崩。
“明明班长才是最可怕的,我发誓他手上的照片绝对是最全的!就是可惜毕业后没多久,那些数据就全部‘不小心’损坏了。”
提及当初公安那令人恨得牙痒痒又无法找到正主宣泄的做法,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狠狠剜了某对卧底都要一起的幼驯染一眼。
眼看着大家的主题越来越偏,伊达航连忙主持大局,充分显示了自己身为刑警的基本素养:
“我刚刚试着在心里问了自己是属于哪方队员,结果口袋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牌子。看上去这个主办方确实拥有某种无法解释的力量,但直到目前为止似乎都没有恶意。”
他把牌子放在桌子中央,那是一个普通的塑料牌,上面印着一个“反”。
“班长,你怎么不和我们商量就贸然试探?!”×4
身材高大的男人咬咬牙签,握住了娜塔莉的手:“既然叫我班长,我总要对你们负起责任来啊。”
“真是……”诸伏景光无奈地做了第二个吃螃蟹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正方身份牌。
很快,大家接二连三地把获得的身份牌放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正方的成员有工藤新一、毛利兰、铃木园子、宫野姐妹、世良真纯和警校组的两对幼驯染;而反方的成员是赤井秀一、伊达航和娜塔莉。
但事情还没结束,只见伊达航皱眉思考了一会,他面前那张身份牌的文字闪了一下,从“反”变成了“正”。娜塔莉见状当然是支持自家男朋友,于是她的身份牌也变成了“正”。
赤井秀一沉默地握住唯一的反方身份牌,突然感到了一丝凄凉。
降谷零直接嘲笑出声:“这个的基本判别方式似乎是有幼驯染的是正方,没有的是反方。”
闻言,宫野明美转头看向自家妹妹,她算是有幼驯染,小时候和零君一起玩过,但志保是在组织长大的,根本没有同龄人才对啊?
“……我现在生活得很好,认识了一群很可爱的孩子们。”灰原哀轻声回复道,拍了拍姐姐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世良真纯摸摸下巴:“那我估计就是因为小时候见过工藤和小兰。”
“这位赤井先生,我支持你!”铃木园子毫不犹豫更换了自己的立场,斜斜瞟了一眼工藤新一,“我觉得有新一这家伙当幼驯染本身就是一种残疾!”
“喂!”
在毛利兰的笑声中,工藤新一十分不满。
“但是我觉得没有幼驯染不算天然残疾吧?总觉得这样说其他人也太过分了一点,本来就够可怜了……”毛利兰犹豫地看着自己的身份牌,不知道该不该跳到反方立场。
没有幼驯染的三人:“……”
娜塔莉迅速握紧了伊达航的手:“没关系的,我有航也是一样的!”
高大魁梧的男人傻笑着挠挠头,和女友含情脉脉地对视,空气中溢满了令人牙酸的粉色泡泡。
见状,茶发女孩拼尽全力用自己幼小的身躯把姐姐遮挡在身后,一双浅绿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姐姐的前男友,大有“你敢来打扰姐姐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势。宫野明美内心的天平毫不犹豫偏向了自家妹妹,朝赤井秀一露出歉意的微笑。
赤井秀一觉得自己更凄凉了:“毛利小姐,我觉得你跳不到反方。”
潜意识表明了立场的毛利兰确实转变立场失败,只好抱歉地朝闺蜜和赤井先生双手合十,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我方认为,从小时候就产生的羁绊是人生中一种特殊的、斩不断的缘分,幼驯染,拆解意为从小到大,双方互相驯养、灵魂互相染上对方的色彩,在对彼此不断的影响和被影响之下成长,哪怕因为意外分离,也无法斩断这种羁绊。根据数据显示,霓虹的异性幼驯染在成年后有90%以上会结为夫妻、同性幼驯染也有超过30%的概率成为伴侣。”
降谷零眼也不眨地念出一大段话,接过自家幼驯染递来的水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定下结论,
“因此,我方认为没有幼驯染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即为天然残疾。就像反方的赤井秀一,年愈30依旧孑然一身,在羁绊个体的抓取中,居然只能抓取到自己的亲妹妹,真是可悲可叹。”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冷笑一声:“我反对。残疾指按正常方式进行的日常独立生活活动和工作能力受限或丧失,是个体或整体水平的障碍。我以及那位伊达先生、来间小姐虽然没有幼驯染,却也在日常独立生活活动中没有受到任何障碍,这无疑违背了残疾的定义。”
“此外,我认为正方降谷零选手存在违规行为,对反方选手进行了性质恶劣的人身攻击。”
【滴——反对成功,降谷零选手黄牌一次。】
降谷零一拍桌子就要动手,被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一边一个牢牢按住。
“冷静冷静!小降谷冷静!!”
卷发的男人双手抱臂沉默了半天,突然懒洋洋地发问道:“喂,黄牌会产生什么后果吗?”
【累计三次黄牌,剔除个人优胜资格。】
他眉毛一扬,抓住了关键:
“所以获胜的只有一个人?”
【是的,正反方可在胜利后推举一名获胜人员,判别理由不限。】
“啧,好麻烦啊。”松田阵平身子一软,百无聊赖地靠在自家幼驯染身上,兴致缺缺,“那就交给你了,Hagi。”
“嗨嗨——”
萩原研二笑着举手,作为爆处组的代表第二个发言:
“我方选手松田阵平先生,在七年前幼驯染萩原研二殉职之后,为幼驯染的一句玩笑话而坚持抓住凶手给他报仇。从22岁到26岁,孜孜不倦地打申请调到搜查一课……”
“等等?!Hagi你——”
半长发的男人一巴掌糊住幼驯染的嘴,制止了他的打断行为,
“为他穿了四年的黑西装、坚持发送了四年再也得不到回复的简讯,最后于四年后的同一日殉职,死于为幼驯染报仇的途中。”
“我是松田阵平的幼驯染萩原研二,在刚刚见到小阵平的第一眼就发现了种种违和感,结合刚刚从大家口中获得的只言片语作出以上几点推论,并且感到了深深的后悔与自责——在22岁的Hagi眼中,26岁的小阵平不管是行为还是性格都与我的记忆大相径庭,这说明Hagi的离去对小阵平造成了巨大且无法磨灭的伤痕,即心理上的残缺。”
“而这份残缺是无法弥补的,除非萩原研二再次活生生地出现在松田阵平面前。”
说到最后,萩原研二已然落下泪水,抱住了身侧的松田阵平,
“道歉没有意义,所以如果这场奇迹还能持续的话——Hagi就在这里。”
“……”
卷发男人揉乱了萩原研二的半长发,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他格外烦躁于这里禁烟,
“我当然知道,你这副表情蠢死了,Hagi。”
感性的两位少女同样红了眼眶,铃木园子激动地咬着手帕,嘤嘤道:“幼驯染也太美好了吧……”
“喂喂,园子。”工藤新一知道松田警官的事,刚刚升起的感叹就被好友的动作打散,“你还记得你是反方吗?”
闻言,铃木园子瞪了臭屁侦探一眼。
“那接下来是我。”
温和微笑着的猫眼男人牵住了降谷零的左手,
“我是诸伏景光,幼年因为目睹了双亲被杀而患上失语症,直到在东京遇到降谷零之后才渐渐好转。对于我来说,Zero就像太阳一样把我从泥泞的黑暗里拉了出来,不管是亲手抓到凶手前做噩梦时的安抚也好、进入组织卧底后因为杀人而背负上罪恶也好,多亏了一直有Zero陪伴在我身边,才能让我无比坚定地走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对着傻愣愣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弯起眉眼,
“综上所述,如果没有Zero,我可能连失语症都无法好转——也就是板上钉钉的残疾。但明明知道幼驯染的存在是多么重要,我还是自顾自地抛下了Zero一人在黑暗中踽踽独行,这是我人生中最严重的一次失职。”
“身为警察,我并不后悔在暴露身份时的自杀决定;但身为Hiro,我无比后悔自己把Zero单独丢下的行为。就像萩原说的那样,如果这场奇迹能够延续的话——”
“哪怕之后还会分离也没关系,请Zero记住,活在他记忆中的Hiro从未离去。”
降谷零倔强地抿唇,不愿在讨厌的人面前失态,但他还是一把抱住了自家幼驯染,将脸埋在对方的颈间。
感受到肩颈处的濡湿,诸伏景光轻抚上幼驯染浅金色的后脑。
“呜呜……这里有纸巾吗……”
【……给。】
把手帕哭湿的铃木园子抽了一把突然出现的抽纸,分给闺蜜一半,眼角因为不停的擦拭动作而磨红;毛利兰也不逞多让,感叹着如此真挚的幼驯染情。
把妹妹抱在怀里的宫野明美轻点眼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航,你的同期们感情真好。”娜塔莉笑着感叹,“完全不输于我们呢。”
“秀哥,他们真好啊……”世良真纯托着腮,扯了扯大哥的衣角。
赤井秀一:“……”
可惜人间的悲欢并不相通,他只觉得自己在被不停地道德绑架。
虽然他们此刻确实在闪闪发光就是了。
叼着牙签的伊达航心有戚戚地赞同了女友的话: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选择正方?在警校时我就觉得了,和他们四个待在一起总是莫名其妙地被排挤——包括但不限于萩原主动用手帕给松田擦脸;诸伏时不时为努力过头的降谷开小灶;一起外出时萩原永远挂在松田的肩膀上;降谷和诸伏又永远肩并着肩保持着同一步调……”
“明明我才是五个人中唯一有女朋友的那个,但是为什么看上去我却是唯一的单身狗?!!”
伊达航悲愤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所以!我承认我的残疾!!”
“说起来,我也多亏了那群孩子们呢。”
女孩清冷的声线中含着笑意,
“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多亏了那些纯真的孩子们,让我重新拥有了一个正常美好的童年……他们还不止一次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明明只是小孩子,我却不知不觉被他们照顾了很多次,很温暖,就像漫长到不可思议的春天。”
“呐,大侦探,这些话可不能告诉他们哟。”灰原哀靠在姐姐的怀里,难得吐露出自己的心声。
“之前就觉得了,现在的志保笑容多了好多,身上也有了正常孩子的活力。”
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宫野明美笑容灿烂,
“我也非常感谢他们呢。”
“我的话好像没什么说头?”世良真纯挠挠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最后像憋获奖感言一样憋了几句话:
“那就感谢工藤吧。没有你的话,秀哥这颗银色子弹可能还要飞好一会?感谢工藤将大家全部连结在一起,共同覆灭了组织,帮助我的母亲恢复身体,也帮我们找到了父亲。”
不知何时开始,大家默契地按照座位发言,铃木园子眨眨眼,指了指自己:
“那现在是不是到我了?小兰是我最好最好的幼驯染,新一那小子勉强算半个吧。小兰也救了我好多次,在海里的那次一直护着我,哪怕面对鲨鱼和劫匪也没有半步退让。我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新一!你记住了,要是再让小兰难过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铃木财阀的大小姐挥了挥拳头:“到时候就让阿真狠狠地揍你!”
“我怎么可能会对不起兰啊!!”
工藤新一不满地嚷嚷声败在自家女友的威胁下。
清丽的长发少女用力点点头,一胳膊肘封住了新一的嘴巴:“嗯!园子也是我最好最好的闺蜜!”
“小兰,关于组织的事一直瞒着你真的很对不起,但是如果还有下次,我也依然会瞒着你。”
情商总是忽高忽低的侦探紧张得攥住了圆桌边缘,
“因为我舍不得让你遇到危险,虽然很多次我都是为了群众而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但其实很多时候,我的大脑里只能想到你……如果你察觉了一切并且逼问我的话,我会像还是柯南的时候那样拼尽全力地隐瞒。”
“所以,拜托兰把我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吧。”大名鼎鼎的侦探猛地抬头,好似在发出誓言,
“像鲨鱼追着猎物一样把我这个侦探逼入绝境,让我不得不告诉你一切。”
“……说定了哦。”毛利兰破涕为笑,在男友的侧脸落下一个轻吻。
“新一,记住你的话。”
哇,好饱。
众人不约而同地想。
“哎呀,是小情侣间的酸臭味~”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打趣道,“怪不得小降谷说异性幼驯染间90%以上都成了夫妻,我们眼前这就有一对嘛。”
“喂喂,我们的话题是不是早就偏了十万八千里了?!现在怎么变成大家的真情告白了啊?!!”
松田阵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被看透真相的伊达航一语点醒,
“还不是萩原起的头?大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还在辩论了,这样下去根本分不出胜负。”
全程只在降谷零开口后说过话的赤井秀一默默喝着红茶——入乡随俗,既然在日本待了那么久,就不喝咖啡了——觉得自己没有插话的余地。
快喝完了,再续一杯吧。
戴着针织帽的男人自然地开口:“能帮我续满吗?”
【赤井先生,我不是服务员。】
“知道了。”
红茶没有问题,续的也没有问题;喝下去只有口感,没有任何饱腹感——真的是不科学的神秘力量啊。
而且确实没有任何恶意。
他看了顺手拖延辩论时间的萩原研二一眼,同工藤、真纯、明美和苏格兰点点头。
“我们也点一些吃的吧,我要一份柠檬派!”
“咖喱饭。”
“有橙汁吗?”
“一份提拉米苏,谢谢。”
“……”
【我真的不是服务员,各位。】
吃饱喝足玩乐(?)后,他们再次开始了正题。
“所以到底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辩论也辩论不出什么结果,而且获胜的只有一位。”
这是掰下自己的光环试图找角度拆卸的松田阵平,他手上还拿着向主办方要来的工具。
“不知道呢——”
这是掰下了自己第二个光环并且试图替换松田手中光环的萩原研二,要来的遥控赛车被他一不小心碰坏了,主办方拒绝提供新的。此时正百无聊赖地打扰自家幼驯染中。
“主办方不是说陷入胶着时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吗?等会商量一下吧。”
靠在椅子上等饭的降谷零随口敷衍道,因为他委屈地表示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吃到Hiro做的饭了,见鬼的诸伏景光居然尝试要了一个开放式小型厨房,各种调料菜品一应俱全,在给幼驯染加餐的过程中还顺手满足了众人的嘴巴。
过于离谱的做法启发了其他人,宫野明美要了一个换衣间和一堆可爱的童装,兴致勃勃地玩着奇迹妹妹;铃木园子拉着闺蜜躺在沙发上享受按摩,工藤新一则抱着砖头厚的推理名著啃;世良真纯拿着贝斯跑去找诸伏景光,得到了对方一心二用但绝对耐心细致的教导;伊达航和娜塔莉贴在一起说体己话,只是落在身边的西装和婚纱显然暴露了他们真正的念头;赤井秀一……他要了一个隔音的狙击训练场,闲着没事在那练习打狙。
【子弹碰到真人就会消散,并且剥夺射击者的获胜资格。】
机械音在具象化出射击场前提醒过众人,赤井秀一狙击枪一上手就对自己开了一枪,被剥夺获胜资格的同时确认了其真实性。
……事后被除了降谷零以外的所有人指责过于冒进这件事暂且不提。
确认了主办方并不急于达成什么未知的目的、并且对他们的各种奇葩要求隐隐有着一股慈母(?)的关怀之后,众人总算愿意试探着往下过流程。
“你有什么建议吗?”
松田阵平十分大爷地问道。
【……根据计算,建议通过比较幼驯染数判定最终胜者。】
“计算?”
【是的。通过对在场所有人的生命轨迹进行计算,得出此种方法能将获胜利益最大化。】
伊达航皱眉:“要试试吗?”
“试试吧,我们也没别的突破口。”工藤新一点头。
众人皆无异议。
“那么还是从我开始。”伊达航咳嗽一声,警校第二并不想拿任何一个零蛋,所以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分数:
“我和娜塔莉是高中认识的,至少符合了异性幼驯染间大概率会产生的爱情,也一直影响着彼此。勉强给我们算一点幼驯染呗?”
【诉求合理,个体伊达航得分0.3,个体来间娜塔莉得分0.3,互为得分来源。】
“小阵平是我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幼驯染!”萩原研二挂在松田阵平的肩头,笑嘻嘻地举手道。他揽着的卷发男人拆卸模型正起劲,头也不抬,敷衍地回了一句:
“啊,Hagi也是。”
【个体萩原研二得分1,个体松田阵平得分1,互为得分来源。】
降谷零吃着幼驯染给他做的爱心西芹大餐:“我的话,Hiro绝对是我最重要的幼驯染,但是宫野小姐似乎也算半个?”
【个体降谷零得分1.3,1分来源诸伏景光,0.3分来源宫野明美。】
“那我估计也是0.3分了。”
宫野明美忙着拍照,只对降谷零眨眨眼表达了自己也记得对方。
【个体宫野明美得分0.3,来源降谷零。】
诸伏景光正在教世良真纯贝斯入门,歪了歪头加入话题:“Zero也是我最重要的幼驯染,但是有里和小操是不是也能算半个?”
“Hiro,小操是谁?!”
金发的男人警惕地抬起头。
“他是我在长野的玩伴,全名叫山村操……”
【个体诸伏景光得分1.8,1分来源降谷零,0.3分来源外守有里,0.5分来源山村操。】
“我虽然还没长大,但是那三个孩子都算吧?”
灰原哀穿着公主裙走出试衣间,羞耻地捂住了脸。
【个体灰原哀得分0.9,0.3分来源吉田步美,0.3分来源小岛元太,0.3分来源圆谷光彦。】
“还有我拒绝新一那家伙是我的幼驯染!!有小兰就够了!”
【个体铃木园子得分1.5,1分来源毛利兰,0.5分来源她不愿承认但确实符合条件的工藤新一。】
“把不愿承认但符合条件那句话去掉啊!”铃木园子气鼓鼓地吐槽。
【我拒绝。】
“喂!!”
在毛利兰安抚闺蜜的背景音中,工藤新一把书一合:“我也不愿意承认园子那家伙是我的幼驯染!我有小兰就够了!!”
【个体工藤新一得分1.5,1分来源毛利兰,0.5分来源他不愿承认但确实符合条件的铃木园子。】
“虽然只有那么半天!但是我也算是有工藤和小兰两个玩伴吧?!”世良真纯也不想拿零蛋,挣扎道。
【诉求合理。个体赤井真纯得分0.3,0.15分来源工藤新一,0.15分来源毛利兰。】
“我的话,果然就是新一和园子两个人吧?”
毛利兰毫不迟疑。
【个体毛利兰得分2.0,1分来源工藤新一,1分来源铃木园子。】
赤井秀一:“……”
同样不想成为唯一零蛋的他试图和妹妹一样挣扎道:“我小时候也算养了一个弟弟……”
【诉求驳回,不符合“无三代以内血缘关系”这一条件。】
“……那家里以前养的那头退役警犬?”
【诉求驳回,不符合“对象为同一物种”这一条件。】
(降谷零:我倒是觉得算,他自己不是比喻过自己是猎犬吗?)
“小学的同班同学?”
【诉求驳回,不符合“彼此亲密无间”这一条件。】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放弃挣扎:“好吧,我没有幼驯染。”
【个体赤井秀一得分0。】
他发誓,降谷零眼里的幸灾乐祸以及洋洋得意已经明显到就差戳进自己的眼睛里了。
酷哥不需要幼驯染,针织帽就是他十年如一日的最佳搭档。
赤井秀一放平心态,心平气和的态度让降谷零的挑衅索然无味。
【个体毛利兰得分最高,为2.0分;个体赤井秀一得分最低,为0分。综上所述,个体毛利兰为优胜者,请到指定转盘处转取奖品。】
一个硕大的圆形转盘凭空出现,上面分了六格,分别为数字1-6,其中数字1的区块最大、几乎占了转盘的1/3;数字6的区块最小,目测只有不到1/36。
一瞬间,包括宫野姐妹在内的侦探和警察们都隐约察觉了数字所代表的含义。
“这是什么意思啊,新一?”
毛利兰疑惑地看向工藤新一,得到了对方完美无缺的微笑,
“不清楚,恐怕要等你转了以后才能得到解释——放心去转吧,兰。”
“放心去转吧,小兰/毛利小姐。”
无论是否心有猜测,大家都异口同声道。
“那我上了哟!”
少女坚定地撸起袖子,像起手空手道时那样大喝一声,用力转动了圆盘——
在最初的高速飞旋之后,固定不动的指针上转盘运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跨越了巨大的“1”区域,停留在概率极小的数字“6”上方。
【恭喜个体毛利兰抽中特等奖,奖品为“指定复活在场的6名死亡个体”。】
“欸?!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检测到场中死亡人数为6,名额足够,因此跳过指定环节,奖品由主办方自动发放。】
【本次辩论赛由世界意识赞助举办,旨在感谢各位于组织覆灭一事中作出的牺牲以及贡献,再见。】
随着机械声最后一个音节的落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凭空出现在工藤宅内,降落的同时还七手八脚碰碎了客厅的好几样物件。
代表死亡的光环闪了闪,化为光点四处飞散,分别落了各自的持有者满身。
因为手持萩原研二的光环而同样满身金灿灿的降谷零左看看右看看,死机的大脑重启之后,第一反应是——
“所以我现在要动用公安的权利一口气做6个假身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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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辩论赛的最大赢家——降谷零(笑)
对不起赤老师,可是迫害你真的太快乐了——
关于小哀,因为她放弃了宫野志保的身份转而选择作为灰原哀活着,所以在抓取宫野志保时失败了。
赤井和明美能否在一起开放性结局吧,说老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第一不知道心怀愧疚的赤井是否会打扰明美,第二也不知道明美愿不愿意在小哀排斥的情况下和赤井重归于好。
以及,让我们感谢欧皇兰!!!
PS:有关东地区,自然也有美国地区?基尔小姐姐的父亲也有概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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