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叹调。(忙完一波又一波-.-)

少不更事写过魔道,现已退坑
偏爱无差贴贴,攻受倾向服务于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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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7贺文】归处

雨村日常系列√
写的什么鬼玩意√
ooc√

  “哟,天真醒了?”
  我揉着眼睛走出房间,抬眼就看见胖子拎着菜回来——至少十几个塑料袋满满当当地提了两手。
  “……胖子你丫抽风了?买这么多菜回来慰问隔壁老王呢这是。”
  胖子眉头一皱,把手上的菜一股脑丢进厨房里,操着大嗓门就痛心疾首地指责我:
  “你居然忘记了!不该,太不该了,今儿是什么日子啊,今儿可是咱铁三角的重聚纪念日!这不得做一大桌菜庆祝一下吗,啊?!”
  ……我还真给忘了。
  “您老开心就好。”
  反正不是我掌厨,胖子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平日里这货懒得不行炒两个菜就是顶天的勤奋,叫他多洗个碗就神情夸张地嚷嚷这是虐待老人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今天难得自告奋勇就随他吧,顺便享享口福也是很不错的。
  “对了,小哥呢?”
  脑袋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本应该晨练结束躺在院子里的木质摇椅上晒太阳或望蓝天的哑爸爸,我向厨房里的胖子喊道。
  “巡山去了,说是下午回来。我让他顺便带些野味晚上好炒了吃。”
  胖子在厨房处理材料。
  我应了一声,拉着小羊羔出门溜圈。

  小羊羔是几天前小花运过来让我们择个良辰吉日杀了吃的——活蹦乱跳地送到雨村门口,使我一度被村口管快递的老大爷认为是资深神经病,还是有钱的那种。
  睡醒前我还在思考小花此次抽风举动的目的,现在倒是明白了他是在拐弯抹角地祝我们817快乐。
  顺带一提,昨天不顾我诚恳挽留执意离开的黑瞎子的居心也终于被我参透。
  想想他离开前摆手说的那句“不打扰你们的三人世界”就觉得这祝福简直是在山头绕了九九八十一圈最后沾染上情人节的伟大光辉带着诡异扭曲的三观才从瞎子口中扑面而来。
  三人世界,一听就有一种封建社会毒瘤的既视感。
  亏他还是个德国海龟。
  牵着资本主义的象征,我一边接受村民们“这货是不是有病”的瞻仰,一边满脑子都是“今天是个伟大日子卧槽居然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的诚心忏悔。
  想来想去果然还是得回家吃顿好的慰问自己受伤的心灵。
  我打定主意转头回家。
  ……这是哪来着?
  早知道就不任由羊羔满地跑了。
  我僵硬地低下头,表情沉痛:小羊羔应该认得路吧……

  狠狠折腾了一番终于体力不支地扶腰到家,我头一次发自内心地反省自己天天睡懒觉拒绝闷式作息的行为。
  我以为迎接我的是满桌子香喷喷的大餐,然而事实上是一盘昨天的腌黄瓜和胖子嫌弃的目光。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我有气无力。
  “蛤?”胖子满脸不可思议,“天真你居然不等小哥就妄想吃满汉全席?太过分了你有没有良心小哥白疼你了……”
  菜罩里的鱼已经片好撒上调料,连料酒都淋好就差下锅了——很明显另有隐情。
  忽略他的满嘴跑火车,我走进厨房发现煤气罐被搬到一边,罐身上有踹过的痕迹。
  ……没煤气了。
  “古人有言,小不忍则乱大……乱大吊,委屈一下兄die,师傅说下午到。”
  胖子一掌拍在我肩上。
  “……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拨开肥厚的手掌,认命地拿起碗筷盛饭吃腌黄瓜。

  8月的福建简直热到人神共愤。
  吃完饭我就缩在房间里,吹着小花友情赞助的美的空调,有些昏昏欲睡。
  刷了会手机后,我终于抵不住困意陷入梦乡。
  是周公非要找我的,我发誓。
  没想到的是连个午睡我都能做梦,梦里我和胖子在青铜门前守了一天却什么也没等到,长白山上积雪锋利孤寂的气息渗透山体直达心底,我在梦中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却一次也没有看见那抹蓝色的连帽衫身影。
  熟悉的恐慌从心口蔓延开来,侵占了我的四肢我的大脑,密密麻麻地将我缠绕在内紧紧勒住我使我无法呼吸。
  我满头冷汗,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似乎有人往我身上盖了条毯子,还有几声属于空调遥控器的“滴”响起。
  闷油瓶?
  我翻了个身,彻底睡熟。

  醒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晚霞张牙舞爪占领了半边天空,映衬着树林茂密的远山,让我想起十分经典的搭配色。
  红配绿。
  “哟,天真可真能睡,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了。”
  胖子坐在餐桌上调笑道。
  闷油瓶也在,他正巧从厨房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盛好的饭。
  他看见我,将碗筷放在桌上示意我坐过去。
  我看了一眼饭桌,胖子和闷油瓶的位置上各有一碗没有动筷的饭,而刚刚端出来的那碗就放在我常坐的位置上,连筷子都按我的习惯摆好了。
  望着满桌子的大鱼大肉,我食指大动。

  “手艺不错啊胖子。”
  我吃得满嘴流油,难得真情实感地称赞他一回。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想当年,我可是道上人称倒斗界肥王子的王胖子……”
  胖子话匣子一开,完美发扬了泱泱大河就该滔滔不绝的气势,抑扬顿挫,唾沫横飞。
  说是那么说,其实我现在已经不太能吃肉了,吃了几块水煮鱼就开始专攻素菜,作为一个曾经的喇嘛诠释佛系的真正内涵。
  可惜好景不长,闷油瓶察觉到我的动作就一筷子给我搛了好几片嫩羊肉。
  “……”
  我默默吃了下去,又想起这似乎就是早上害得我迷路的资本主义小羊羔的尸体,决定多吃几筷子以泄心头之恨。

  多亏胖子的好口才,我光在那和他侃天侃地,两碗饭拖了两个小时才在新晋闷保姆的监督下吃完。又一边吃菜一边和他斗智斗勇互损得不亦乐乎,气氛之热烈,连闷油瓶都偶尔会插一句嘴加入战局。
  最后的结果是,刚吃完饭就到了该洗漱上床睡觉的时间。
  回想今天一天的安排,我总觉得我和某种有着标志性的身材的粉色动物十分相像。
  或许是之前睡的太久,我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下午梦中的场景,小心翼翼地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动作之频繁,愣是让身旁的闷油瓶也忍不下去,叹了口气就伸手揽住了我。
  “我在。”
  他开口说道。
  “嗯。”
  我应道。说来也怪,这句话的功效显著堪比安眠药,让我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理所应当的困意,很快呼吸就趋于平缓绵长,安安稳稳地阖上双眼。

  其实我哪里是忘记8月17号,而是早已习惯了的定时定点的相同噩梦没有如约而至让我选择性忽略了它,直至今天早上被胖子的提醒唤起。从那刻开始,恐惧和不安如影随形,投射在我午睡的梦中直到被闷油瓶的那句“我在”驱散得干干净净。
  然而我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着实矫情。
  矫情到我都不好意思睁开眼摸黑亲某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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