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叹调。(忙完一波又一波-.-)

少不更事写过魔道,现已退坑
偏爱无差贴贴,攻受倾向服务于梗
以名柯警校组为主,其他作品的产粮均是心血来潮()

【景零景】假如死在天台的是波本(8)

无差向,是HE

关于某对幼驯染:好不容易他/我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看好他才行!!

本章警校组,可能有一点点的萩松萩倾向?因为太少,没打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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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拜托让我过审核吧求求了高抬贵手真的是清水啊!!!)

没问题,以下开始:

———

  

  

  已经连续几天了,再一次面对垂着眼帘贴上来的自家幼驯染,降谷零在甜蜜之余还是有些不适应。

  他很少看到诸伏景光这副模样。

  相较于总是和其他孩子打架的自己,或许是因为从小寄人篱下,他的幼驯染在性格上更为早熟和包容;二人相处,也更多是诸伏景光默不作声地照顾自己。在警校时认识了志同道合的另外三位友人,照顾自己的好友就多了两个——被照顾的人也多了一个松田阵平。

  当年尚且青涩的他还没有这个意识,但站在现在往回看,降谷零能轻而易举地接住那些悄无声息的关怀。或许是因为幼驯染之间都有共通之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相处模式也与他们有些相似。

  就像松田阵平的肩膀上永远挂着一只黏人的萩原研二一样,降谷零每一次往身后伸出手,也总有一个眉眼弯弯的诸伏景光握上去。

但这一次还没等降谷零转过身,他的手就被现在这个满脸委屈的、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诸伏景光抓住了。

  一时间,他甚至没反应过来。

  再直白点讲,总是向幼驯染撒娇的降谷零头一次被幼驯染撒娇,已经慌乱到有些手足无措的地步了。

  手足无措的降谷零有些迟疑地抚上猫眼男人的侧脸:“我一直在的,Hiro。”

  “……陪我睡吧。”诸伏景光红着脸在那只手上蹭了蹭,猫眼因为羞耻而垂下,避开了降谷零的视线,“那个,拜托了……你不介意吧?”

  这样的诸伏景光落在降谷零眼里,不管是动作还是神态,倒真像一只猫了。

  降谷零:“!!!”

  救命,他要被可爱窒息了。

  “不不不、不介意!我只是怕Hiro你觉得床太小挤得慌!”

  金发男人慌忙应答道,然后看到他的幼驯染在愣了一下之后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怎么会,Zero也不用迁就我,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那样,按照自己的习惯睡觉就可以了。”

  单身公寓的床铺并不大,堪堪能够挤下两个一米八的男人。他们洗漱完毕后规规矩矩地躺在一起,诸伏景光侧过脸,用目光描摹对方熟悉的脸庞。

  “警校的时候,我们也这样挤过一张小床来着。”

  “是啊,第二天还被班长他们撞见了,结果他们拿我裸/睡的事调侃了我们整整一个学期!幼驯染偶尔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毕竟我们也有撞见萩原和松田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嘛……”

  猫眼男人在黑暗中笑了笑,睡意渐渐浮上来,他自然地合上了双眼。

  降谷零也困了,他没有再说话,意识迷蒙间还下意识往身侧靠了靠。

  ……

  第二天清晨,降谷零发现两个人四肢交缠在一起,鼻尖蹭着鼻尖,姿态十分亲昵。

  偏偏正当降谷零试图挪开身体的时候,卧底多年警惕心max的诸伏景光直接被动静惊醒,锐利的视线在看到降谷零时变得柔和,他刚要开口说什么,紧接着却浑身一僵。

  诸伏景光:“……”

  降谷零:“……”

  自己能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吗?红豆沙也行。

  巧克力色的皮肤都挡不住他那一路蔓延到耳根的绯红。

  看到幼驯染尴尬到无地自容的神情,诸伏景光反而有些想笑,他也这么做了,抿着唇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没关系的,zero很精神呢。”

  降谷零:“……”

  他更想闷死自己了。



  


  清晨的小插曲过后,他们忙忙碌碌了一天才终于歇下一口气,收拾了下自己准备去见同期们。

  早在降谷零回来的那一天,被巨大惊喜砸中的诸伏景光就联系了同期三人,他没说其他的,只说找他们有事,找了一个绝对安全的时间和地点后直接把地址发到了萩原研二的手机上。

  至于为什么是萩原研二……

  那家伙手机上的联谊信息那么多,多那么一个地址一点也不显眼。

  身后跟着压低了鸭舌帽的降谷零,诸伏景光推开门。

  包厢内的三人在看到降谷零的那一刻就愣住了。

  “各位好久不见。”诸伏景光率先和他的同期们打招呼,指了指身侧笑意盈盈的幼驯染,“他是降谷零失散多年的孪生弟弟,降谷彻。”

  降谷零朝同期们颔首:“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

  萩原研二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为什么不叫降谷一?”

  “这也太难听了吧?”

  伊达航的牙签已经掉了,但他根本没顾上这一点。而是红着眼眶走过去揽过降谷零的肩膀,另一只手推上诸伏景光的背,把两人都扔在沙发上,

  “从实招来——不然你们今天晚上就完蛋了!”

  一拳锤上金发混蛋却被对方接住的松田阵平咬牙切齿:

  “所以那个手机是怎么回事?!简直浪费我的感情——”

  “说起来,小阵平当时好像哭了唔唔唔唔!!”

  萩原研二坏笑着开口,被恼羞成怒的某人扑到身上捂住嘴巴,

  “搞得好像你这家伙没哭一样!”

  挣扎着解放自己的嘴巴,萩原研二气都没喘匀就要说话,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哭了——小阵平我错了!别挠!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被压着挠痒痒肉的萩原研二扭动着身体试图躲过那双灵巧的手,未果,只好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努力蜷缩起身子减少暴露面积,紫色的下垂眼里润上一层水光,断断续续地用甜腻的嗓音求饶。

  伊达航:“……”

  这副画面,有点不忍直视啊。

  “好一副黑社会老大强抢民男的场景。”降谷零煞有其事地点评道。

  “可是黑社会老大的脸都红了哟——哎呀,脖子和耳朵也红了呢。”诸伏景光捧起水喝了一口,自然地放下水杯抬手架住转身扑过来的松田阵平。

  降谷零跟着出手去怼松田阵平,萩原研二眼看着场面变成二打一,捂着笑疼了的肚子加入战场。

  伊达航把包厢的桌子挪远,撸起袖子参战。

  得亏这个包厢隔音好又隐蔽,不然分分钟引来服务员。

  闹了一会儿后,降谷零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由于狭小的沙发上足足挤了五个大男人,与其说是躺在沙发上,半躺在诸伏景光的身上或许更为准确。

  他慢悠悠地把有关世界意识的事几乎抖了个干净,顺便重点讲了讲关于原命运线5-4=0的地狱笑话。

  第一个被拎出来的就是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

  迎着幼驯染恐怖的视线,他干笑了两声没敢辩解。

  第二个当然是为了给幼驯染报仇的松田阵平。

  感情充沛的萩原研二当即嘴巴一瘪,抱着松田阵平哭哭啼啼地疯狂道歉。

  松田阵平:“……”

  是他干得出来的事,但也不必这么公开处刑。

  第三个则是对自己开枪开得毫不犹豫的诸伏景光,不过由于降谷零也干了同样的事,过于心虚不敢声讨。

  但是其他三人敢。

  最后一个则是出车祸的伊达航,大马路上连车都不看就去捡手册,只比萩原研二的殉职理由好那么一点,听得众人的拳头再次邦硬。

  轮流声讨大会结束后,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巨大的对话,气氛终于轻松下来。

  松田阵平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幸亏他本来就是卷发,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是除了寸头的班长以外最体面的一个——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对诸伏景光指指点点:

  “Zero你可要好好看着Hiro旦那,这家伙前段时间的状态很不对劲哦。”

  “小诸伏是有PTSD吧?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幻听肯定是有的——别用那种震惊的眼神看我啦!聪慧的研二酱早就发现了!”

  伊达航半月眼:“明明是我们几个一起讨论出来的吧?”

  “但是最开始是我发现哪里不对的!”

  萩原研二摇了摇手指,一脸得意,

  “小诸伏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碰面吗?小阵平敷衍地说'我也有一个擅长做饭的好友'的时候,'我原谅你的敷衍'——当时小诸伏是这么回复的吧。”

  “但是以小诸伏的性格,更应该说'你们的朋友该不会是一个人吧?'这种偏向于无奈的应和,一开始我们都没有察觉到不对,是因为我们记忆里的你身边有小降谷在,如果小降谷也在的话,就一定会在这之前习惯性地怼上小阵平吧?”

  “比如——'喂喂,你这也太敷衍了吧!'之类的,然后小诸伏再说'我原谅你的敷衍'就非常自然了。”

  说到最后,萩原研二指挥家似的抬手挥向一旁的幼驯染,

  “我的推理完毕!接下来是小阵平的场合!”

  松田阵平接过话茬:“而在我们的聊天过程中,你提起降谷的语气非常自然,虽然有刻意表演之嫌,但这也说明你非常清楚并且接受了降谷死亡的事实。”

  “于是我们推翻了你是在幻想降谷还在的这一猜测,转而寻找另外的原因。就在这个时候,班长想起了当初Hagi的比喻。”

  无形的话筒被递到伊达航嘴边。

  “那天回去的路上,萩原说他总觉得你在和我们说话的时候有点不对,就像是和人聊天的同时在分心看电视一样——说真的这个比喻又离谱又合理。”

  伊达航的牙签在见到降谷零的时候就由于过于震惊和惊喜不知道掉到哪了,此时倒也没有打算新拿一支,

  “所以你不是幻想降谷还在,而是真的听到了降谷的话,才会下意识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但你甚至没有露出一点异样,这说明你已经非常习惯于在人前忽视自己本不该听到的声音。”

  “综上所述,你得了与降谷有关的幻听,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而应该是会频繁发作的病症——”

  三人异口同声地念出病名:“PTSD!”

  “……真不愧是你们。”

  面对同期们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敏锐,诸伏景光感叹道,

  “我以为我藏得已经够完美了,就连组织里都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不对。”

  “那群犯罪分子可没我们了解你哦,小诸伏~”

  萩原研二朝诸伏景光wink了一下,神情十分骄傲。松田阵平则翻了个白眼,用脚踢了踢降谷零,

  “你身为罪魁祸首可得对Hiro旦那负责啊。”

  “当然!”

  他绝对会养好Hiro的好吗?!降谷零愤愤地想。

  “不过现在小降谷就叫降谷彻了?降谷零的双胞胎弟弟……噗,小诸伏好厉害啊,兄弟俩全都栽在你手上了呢~”

  倒是萩原研二还记得最开始的话题,他把脑袋枕在幼驯染的大腿上,念了念两人现在的假名:

  “Tooru和Hikaru、Zero和Hiro,就连假名都要用同样的音节结尾吗,真黏糊呢~”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的耳朵有点红,他看了一眼自家幼驯染,发现幼驯染的耳朵比他还红,就是因为肤色的差异,完全没有他显眼。

  “说得好像你们不黏糊一样!”降谷零对着同样靠在一起的某对幼驯染扬起下巴,大家明明半斤八两。

  伊达航:“……”

  突然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又被排挤了。

  “对了,我们这里有一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情报,说出来可能对你们有帮助。”

  伊达航深吸一口气,

  “我严重怀疑一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孩子,其实是17岁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班长,你怎么知道?!”×2

  “欸?!!!”

  

  

TBC.

———————————

一个藏在正文之外的背景:

其实是班长最先发现沉睡的小五郎真面目并且掀开了柯南的马甲,猜出了他是工藤新一(私设他身为东京的刑警见过新一很多次,后面又见过柯南很多次)


不打算让警校组进主线,嗯……零和景光都舍不得呢


其实本文已经接近尾声了(目移),一开始就没打算写覆灭组织的长篇,就这还让零爬了六章才爬到是我没想到的


彩蛋是幼驯染黏黏糊糊的治愈日常,降谷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所以主动给景光买了一件兜帽衫~1k+

二次修改,彩蛋忘记修改不小心设成只能付费了,飞速改回来了,我是蠢蛋,大家送粮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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